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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色狂妃,将军请入洞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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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一章 我的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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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故打人的。”

    郑皇后是桓儿的母后,最清楚桓儿的为人。倒是太子妃嚣张跋扈,平素里总惹是生非,令她头痛,是她太过纵容她了,以至她在东宫为非作歹。

    太子妃委屈,连连喊冤:“冤枉啊,母后!是流暖酥那个贱人陷害臣妾的,恰不好让太子看见了罢!”

    郑皇后怒地一拍阴沉木案几,太子妃吓得心间疙瘩跳,眼泪倒回。

    且不说她言是真是假,皇后最见不得失了礼仪,厉声训斥她:“一口一个贱人,成何体统!”

    太子妃拭去眼泪,吸了吸酸酸的鼻子,知错:“臣妾失礼,请母后恕罪。”

    郑皇后烦的心里不通顺,不愿再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,眼不见为净,打发她走:“行了,行了,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臣妾……”她欲语,迎眼却是母后的怒目而视,纵然脸皮厚亦不敢逗留,跪安,“那臣妾不打扰母后清净,先行告退。”

    郑皇后闭眼,掐念手里的雪巴珊瑚红佛珠。

    太子妃敢怒不敢言,狠狠瞪了皇后一眼,徐徐退下。

    在她离后,皇后掐念佛珠的手停下,睁开眼叹了口长气:“不是母后不帮你,而是帮得了一时,也帮不了你一世。”

    皇宫里向来弱肉强食,有些事皇后年纪大了不想插手,将来皇后的位置是要留给活到最后最沉得住气的那个人,至于朱琏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
    夜色垂怜,太子陪了暖酥一整日,喂她啜下安胎药,方才回宫歇下。

    御医说了夫人和孩子并无大碍,休息两日即可恢复,只是需小心谨慎的,切不可再跌伤,否则肚子里的孩子救不回。

    “渔姐姐,我没事了,幸苦你了,你也回去吧。”暖酥躺在榻上,弱风一笑。

    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渔歌夫人见她无事,累了一整日也该回阁歇息。

    两人消失眼前,暖酥嘴边明亮的笑黯淡收回,漠然命令在场的宫女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
    塔儿虽不明白夫人此举为何,亦不敢多嘴问,陆陆续续福身退下。

    合上殿门的一刹,暖酥悄然起身坐在梳妆台前,卸下面具,原形毕露,发颤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捂住肚子的手越来越紧,紧的几乎要将未成形的孩子扼死在肚子。

    “吱呀。”凄凉的开门声响起,外面轻轻的雪花飘飘,呼啸的寒风顺势灌入温室,吹拂暖酥的青丝。

    敏感的暖酥猛地转头,只见来人黑袍低低,身上残落着未消融的雪花,缓缓抬起阴暗的轮廓,一张如美玉动人心魄的脸呈现眼前。

    桃花眼里藏着的是愤怒,是悲伤,或是疼痛?

    冗杂着千丝万缕情绪的眼,看不清看不透,暖酥情不自禁起身朝他走近。

    阴冷的墨子矜关上沉重的殿门,将下不尽的雪花隔断在外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了?”暖酥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,突然如鲠在喉,思念涌入心头,万种情绪想诉说却又不敢。

    她好想扑进他温暖的怀里,将自己在宫里受过一点一滴的委屈都倾诉给他听。

    可他冷漠的寒冰一样让她无法靠近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,捏了捏沁出微微热汗的手心。

    那种眼神是她从所未见的,燃着足以燎原的盛火,似要将她活活烧死其中,深暗的瞳里又含了有如刀子的恨,一点点削下她的皮肉。

    暖酥皱眉深深,心里染上难过,她又没做错任何事,不解问:“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

    只一句问,墨子矜攥起暴怒的拳头,极端咬牙切齿:“你问我为什么?哈哈哈哈!”笑声如伶。

    暖酥失色看着可怕的他,不明白他到来的目的。

    她是真不知,还是假装不知道?

    怒火犹如闷闷的火山压心,墨子矜狠地抓住她柔弱的双肩,她往后一步踉跄,双肩快要被他捏碎,碎裂的痛袭遍全身。桃花眼染了血丝眦裂,野兽般的冲她怒吼:“我不准你杀死我的孩子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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